最近一個女作家的自縊,勾起了一些24年前我與阿嘉媽、小咪在補習班的一些回憶。
新聞事件中的那位老師,做了一些我們無法想像的事情。但今天我並不想做任何批判,只是純粹回憶起一些片段。
那年,從職校系統考大學,唯一的管道就是補習,大學錄取率是30%,老師、大學、和那些之乎者也的古文,到現在對我而言,依然是遙不可及的世界。
平心而論,那位老師的課,是苦悶的補習生涯讓人能醒著、笑著學習的一堂課,我甚至有陣子還很愛賣弄這些補習來的才能,寫出一些偽文青的台詞。
老師幫我取了個綽號,叫「大個兒」。常常在等電梯時,冷不防被老師點名。
不過,由於我們三個都有點孤僻,所以總與老師們離得遠遠的,頂多與小咪去過那位老師開的茶藝館喝過幾次茶。
那段慘綠的補習生涯,我只依稀記得,為了要看凡爾賽玫瑰,我每週三拿著如同收音機的小電視,跑到補習班的頂樓看卡通。
阿嘉那年跟高中的男朋友分手,但她男朋友跟他分手後3天又回來照他復合,但阿嘉媽卻在這點很有原則,沒吃回頭草。
小咪則是在考完試後,承受許多家庭的壓力,對於沒考上大學的事情耿耿於懷好一陣子。
但現在的小咪是很優秀的紀錄片導演,也是兩個孩子的媽。
我一直流連在2次元的腐女世界多年,直到最近才找到人類世界的好伴侶。
阿嘉的家庭幸福美滿,有一個女兒,一個兒子。
看到這個事件,兩個媽媽唯一的想法是,以後絕不能讓女兒去補習,她們很擔心孩子的安全。
這是身為每個有孩子的父母目前最恐懼的社會問題吧。
我只是沒想到,小說中那般陰鬱悲慘的世界曾與我們這麼接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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