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個新聞,最近鬧很大,就是苗栗某個農地被縣政府強行徵收,引發的抗爭的事件。這個事件,甚至我的好朋友小咪,都有MAIL給我,希望我去幫忙連署,為此我特地看了親綠的電視台的所有相關新聞,看完之後,我覺得很不舒服,所以也沒有去連署。
這次我嘉義的貴人朋友來住我家,告訴我苗栗農地的事件,是我們認識的一些朋友「幫忙的」。
與其說幫忙,不如說,是他們「操作」的。
既然是我的朋友去作的事情,為什麼我卻顯得冷感呢?
不舒服的原因,是因為,一些新聞的導向,操作新聞的方式,已經讓原本的議題失焦,變得不純粹。
這些朋友原本希望把政府徵收農地的一些弊端抓出來,這個立意是好的。
只是每每看到一些操作新聞的手段,讓我很感冒。(不光是這件事情,還有一些別的抗爭事件,煽動到最後,引發一些人受傷,動亂,卻讓事情的焦點模糊了,這些都是我認識的一些朋友所"操作"的。)
我對朋友說:「那些人,不像是苗栗的農民,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背後不單純,而且整個新聞操作方式令我反感,所以對這件事情很冷感。」
嘉義的朋友點了點頭,對我說:「是的,有些事情,基於朋友的立場無法說出口,但的確有很多事情的做法,並不是那麼認同。」
我會很欽佩為了農民權益去坐牢的白米炸彈客─楊儒門,他現在很努力的幫助農民去行銷台灣農民的農產品。
我認識的這些社會運動的朋友也有幫助過白米炸彈客,在某種程度而言,這些替農民運動爭取權益的人,有他們的功勞。
但有些不正直的做法,即使是朋友,我也不能認同。
有時我很想對我的朋友們說,是不是要回去檢視一下你的初衷呢?
現在的我,是一個不信任政府,對社會公益冷感的人,因為我找不到一個可以讓我信任的價值觀。
也許很多人達到目的了,用政治的手法,鬥爭一些人讓他們被社會討厭,事情的焦點卻被模糊了,人們只記得「警察很囂張」「縣長很惡霸」卻沒人會記得「農地被政府徵收,有著一些不合理的制度在其中」。這樣好嗎?
正因為是朋友,我才更希望,我的朋友們,能更堅持自己最初的理想,而不要在握有權力之後,反過來迫害沒有權力的人。像現在的政府或是過去的政府一樣。
這是一個最卑微的窮人,唯一期望的事情。不然,這個國家永遠都是這樣,上來的那些人,不過都是些踩著窮人的不幸上來的政客。與其如此,我寧願是個阿宅,用自己的能力少少的幫助一些人。
就是這點不能妥協,讓我很不受歡迎吧!(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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