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部電影自2008年就聽說已久,今天在電影台播出,我因此沉靜下來,仔細去欣賞了這部電影。
導演(兼編劇)想傳達地意識型態很強烈,我也接收到了,想要藉著兩個小學生的眼睛,陳述大人世界太多的欺騙與貪婪。我們都因為大人的醜惡憤怒過,然而經過異次元之後,我們變成了大人,永遠回不到孩提的純真,每個人都會忘了,人初生時候最單純的價值觀。
這部電影在現實與孩子幻想的兩個情境中拍攝,在意念傳達的企圖上,可以說是很動人的,選角我也認為很自然,兩個主人翁表現得可圈可點。我特別覺得騙子1號被抓走時,回頭道別的一幕很感人。可惜的是,那個感染的情緒沒有繼續延伸,而跳到另一個不知所云的意識形態,讓人情緒就這麼止住了。
這也是這部電影很大的致命傷!想傳達意識的概念太過強烈,劇本以及拍攝手法就變得相當凌亂,讓人不太耐煩,劇情顯得沒有重量,節奏上抓不出起承轉合,三不五時會被意識流的台詞而擾亂,讓人覺得錯愕,現在的劇情狀況或傳達的事情,與他們所想達成的目的有什麼關聯?
如果將一個意識型態,延續成一個大篇幅的作品時,那些大量的文藝風格,大量的不知所云的憤怒,要怎樣呈現,才能讓人更認同與體會,這就是台灣電影的關鍵吧。
我想「囧男孩」當時還是有某些程度的幸運,在一個好像充滿希望的時刻,而有了超出「國片水準」的票房。
事實上,這部作品跟太多國片一樣,缺少了説故事的熱誠,而急於想把自己的意識傳達出去,讓人感覺不知所云。
電影需要的是觀眾,有觀眾才能將意識傳達出去,想傳達的人,也必須將想傳達的事情清楚的描述。若以回到初衷的精神來說,電影最重要的初衷是什麼?在台灣拍電影的人是不是該想一想呢?
2008年的「海角七號」的確有它成功的地方,我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,是可以給台灣電影很多借鏡的,不要把觀眾當笨蛋,這些觀眾買票進電影院,不是要聽作者的憤怒而已,而是聽你好好描述你想說的事情,如果連自己都描述不清楚你想傳達的,又有誰會替你傳達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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